精选篇章难逃我掌心
  • 精选篇章难逃我掌心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佚名
  • 更新:2024-05-06 08:0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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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言情《难逃我掌心》,现已上架,主角是云婆丁谣,作者“佚名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,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:炼狱一般的缅北,割腰子不是最残酷的,真正可怕的是被制作成活体肉莲…… 我只想逃出魔窟,所以对他百般引诱。 却不曾想,他如影随形,我插翅难逃。 他织的网,在天涯,也在心里。...

《精选篇章难逃我掌心》精彩片段

丁谣仍是抚摸他的俊颜。
片刻,云婆捉住她的纤指,不让她再摸了。
他将她的细腕牢牢地钉在雪白枕上,正准备尽情享受她时,丁谣白皙的㬶腕上几道淡粉浅痕,映入眼帘。
那是上次,他强迫她时,她割伤留下的。
云婆黑眸微紧。
而后他就紧抵住她不再粗暴、很温柔地对待她,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伤痕烙下细碎的吻,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“疼不疼了?”
丁谣不堪地别过脸。
那晚在酒店,云婆按着她,像是对待那些廉价的女人……她并未释怀也没能放下。
她可以承受云婆的粗暴,
但是,她却无法忍受他的温柔,这样子的温柔让她想起自己曾经像是乞丐一般乞求他的感情、乞求他的怜悯。
丁谣眼角润润的,很难堪。
她蓦地捧住云婆的俊脸,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,学着他平时的样子跟他接吻。
她紧紧缠着云婆,她浪荡得像是惯于享受的女人。
云婆握着她的后颈,黑眸紧盯着她。
他全身颤抖……
……
事毕,云婆套了件浴衣,靠在沙发上吸烟。
夜深,露重。
烟都是美的……
丁谣泡了个澡,拿了药箱过来,半跪在他身边很柔顺地为云婆擦药,大概是嫌香烟味重,她把他嘴唇上的香烟轻轻拿掉了。
云婆没说话。
他垂着黑眸,注视着自己的妻子,她穿了件真丝睡衣整个人显得温婉,跟刚刚在床上时的浪荡样子完全不同。
没有男人不喜欢性!
云婆自诩也是普通男人,他再不爱丁谣也因为这副身子跟她过了三年……而且三年来的夫妻生活有增无减。
但丁谣,第一次这样主动热情。
云婆说不上好还是不好,当时他的身体是餍足的,但事后又觉得莫名空虚。他注视着她的小脸,心想,他要丁谣回来要的不就是这个么?
为什么明明得到了,却仍不满足?
……
云婆跟黎睿打架,事儿闹得挺大。
陆黎两家都要个脸,花了点儿势力,在圈子里将这事儿给压下去了,但是玩儿的一圈子却是传开了,说黎睿喜欢上了发小的老婆。
刚刚回B市的林萧,都知道了。
林萧约了丁谣喝咖啡。
再见面,开始是沉默的……
林萧从路靳声那里得知丁谣回到云婆身边的事情,半晌她才哑声说:“路靳声那个浑蛋,想办法把我弄到外地去,他就不安好心!”
她捉住丁谣的手:“云婆……对你还好吗?”
丁谣轻撩了下长发,不太在意地说:“挺好的!他将孟燕回从国外请了回来,花了2亿让他帮哥哥打官司,也给家里换了住处请了佣人,对了……我还顺利拿到了陆氏集团百分之二的股权。”
她将自己跟云婆的交易,说得风轻云淡。
林萧怎么不知道她?
豪宅、佣人和股权,丁谣根本不在意,她是为了乔时宴。
丁谣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。
她推给林萧。
林萧拆开看了,里头竟然是一份撕碎的离婚协议,她看见了云婆的签字……她猛地抬眼看丁谣。
丁谣小脸仍是恬淡:“原本他已经准备放手了,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肯离婚了!云婆的性子我最了解,既然逃不过,不如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……林萧,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的!”
林萧心疼得要掉眼泪。
她紧握着丁谣的手:“他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啊,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?”
原本气氛压抑,林萧这样一说丁谣都笑了:“还真有可能!”
两人聊了挺多。
林萧看着丁谣,神情有些复杂:“昨晚黎睿进医院了!断了一根肋骨,是路靳声送的医院,黎倾城受不了黎睿对你起了那样的心思,兄妹俩在医院大吵了一架,后来还是李太太过来处理的!我猜,黎家这会儿肯定很乱。”
丁谣低头轻搅咖啡。
她声音低低的:“我没招惹他!”
林萧自然知道,她担心黎睿不肯放弃,说白了,丁谣现在是云婆的妻子黎睿才有几分忌惮,如果哪天不是了……
林萧简直不敢想!
这些扫兴的话她没提,两人许久未见,林萧嚷着说要去买几件性感的内衣,说是最近有几个小模特儿围着路靳声转,她得好好收拾自己,把路靳声固得牢牢的。
丁谣知道她是违心话。
其实林萧根本不爱路靳声吧……
去了商场,林萧押着丁谣也买了几件。
丁谣觉得太性感了些,但林萧说她皮肤白穿这种深色蕾丝最好看了,完了林萧又进去试衣服了。
丁谣浅笑看她背影,这时手机响了。
是云婆的电话。
丁谣笑意变淡,接了电话后声音温软:“云婆,有事吗?”
云婆人在陆氏集团。
他坐在奢华的总裁办公室内,轻转着椅子,像是很随意地问:“听刘嫂说你出门了!约了人?”
即使他语气温和,但是丁谣还是听出一抹控制的意味。
她仍是柔柔的:“云婆,你不需要这样旁敲侧击,整天怀疑我!”
手机那边沉默。
很明显,云婆有些不高兴了。
丁谣倒是放低了姿态:“我跟林萧在外面逛街。”
约莫是心情好了些,云婆的语气都温柔了几分:“买什么了?有时间的话,帮我也买几件衬衣……嗯?”
过去丁谣出门,总爱给他买,但是他一次未穿过罢了。
此时,他却主动央着她买。
丁谣不明白云婆为什么要执着当一对“恩爱”夫妻,他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?——干净利落!
她轻声提醒:“你的衬衣都是私人订制的,云婆你忘了?”
女人敷衍,男人怎么会听不出来?
但云婆并未发难,他反而微微一笑,用一种稍稍暧昧的语气说:“我倒是忘了!陆太太。”
挂上电话,丁谣觉得心累。
这时林萧风风火火地出来,她对丁谣说:“有个紧急通告!丁谣我得走了!咱们下回再聊……宝儿,帮我结下账。”
丁谣无奈摇头。
林萧走后,丁谣给她结账,并让店员将东西寄到林萧住处。
走出商场的时候,时间还早。
电影院门口,人挺多。
原来是电影《我的前任4》上映了,海报前面,围满了年轻男女打卡拍照……丁谣注视着她们,恍惚中想起自己也才24岁。
可是她的内心,早已经千疮百孔。
她不想回家,不想回到那个有云婆的地方。她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张电影票,捏在手心里时,她觉得自己像是偷到了两小时的欢愉……
快到检票的时候,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:“丁谣!”
丁谣缓缓回头。
她看见了云婆,衣冠楚楚的云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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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谣再跟他闹,再想离婚,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
何况,她是真的饿了。
鱼片粥很香也很软,丁谣喝完一碗,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。
落地窗前,
云婆斜倚着墙壁。
暮光从窗户透进来,照在他的侧脸上,使得五官越发英挺轮廓分明,加之修剪整齐的发梢、考究的穿着,本钱十足。
他点了根香烟但没有吸,夹着香烟的手腕伸在窗户外头,任那灰色烟雾被晚风吹散。
卧室里,亦带了些许淡淡尼古丁的味道。
跟云婆身上气息,融为一体。
丁谣喝完粥,云婆将香烟熄掉,转身看着她:“奶奶打电话让我们回去看看,你怎么说?”
云婆奶奶对丁谣很好。
丁谣也不忍心伤老人家的心,但是她跟云婆离婚,奶奶早晚是要知道的。
她斟酌了下说:“云婆,你跟奶奶解释一下吧!”
“解释什么?”
云婆目光灼灼:“跟她解释,你要跟我离婚所以不能去看她?这么急,怎么……怕耽误你的好事儿?”
丁谣懒得跟他解释。
她起身,想换衣服走人,但是云婆不让她走。
他一只手捏住她细细的手腕。
丁谣的手腕很细,云婆轻易捏住了,他的表情带了一丝讥诮:“有偿服务吧陆太太,一次20000怎么样?”
丁谣没能挣开他。
云婆捞起她的手机,按着她的手解开手机锁,将自己从黑名单放出来,转了20000给她。
转完,他还埋汰:“你在路靳声那儿拉一晚的琴,也不过2000块。”
丁谣淡淡嘲弄:“你给白筱筱放一次烟花,至少100万吧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淡淡暮光中,云婆低头看她又低声问了一次:“丁谣,什么意思?”
丁谣有些羞恼:“没什么意思!云婆你放开我!”
云婆却更用力了些。
他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,那里头的热度能将女人看得腿软,良久,他将她拖得更近了些,丁谣几乎是被迫抵在了他的胸口,隔了一层薄薄衬衣料子她能感觉到他鼓动的胸膛……
带着男性须后水的气味,喷洒在她耳根处。
“那你告诉我,什么才有意思?”
明明是云婆在问,但他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回答,因为下一秒他已经按着她的手按开他的皮带扣,接着裤扣被解开……
丁谣微愣了下。
柔软的红唇被他含住,云婆搂着她细腰,跌跌撞撞地半跪到沙发上。
他急切地跟她接吻,
在那些撩人的动作里,云婆毫不克制地喘息着。他抵着她的额头,高挺鼻梁亦抵住她轻蹭,肉贴着肉的触感带了一抹湿意……
这一场情事来得猝不及防。
丁谣没有准备,云婆也是。
此时他无法思考只想跟她尽情接吻,做男人跟女人的事情……他心底模模糊糊地知道,除了身体上的发泄还有点儿别的。
他第一次,对丁谣产生这种感觉。
他想看她,双目含水,软在他身子底下的样子。
想听她叫的声音。
灼热的吻,流连在她的耳畔,他微哑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湿意,撩人至极:“做一次!”
丁谣神智清明了点儿,她怎么肯?
伸手抵在他身前,左右摆动着脑袋躲避着他的吻,就连嗓音都添了几许成熟女人的软媚:“云婆,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。”
但此时,云婆哪里忍得住?
他占着她的红唇,理直气壮:“怎么不能?陆太太,我们还是合法夫妻。”
丁谣就在他怀里。
昨晚他憋了一晚上,现在他不打算放过她了……
云婆享受着软玉温香,他低了头专注地看她,看她被他弄得手脚发软的样子。
男人都有劣根性,女人越是求饶,男人就越想欺负。
云婆也不例外。
他捧高她的身子,抵住,黑眸定定锁着她,说出来的话很骚:“嘴里说不要,身体却诚实极了!陆太太,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……荡得不行!”
丁谣气得要命。
一开口,声音却沙哑不堪:“你也好不到哪去!”
云婆又低头吻她。
云婆正处在男人最好的年纪、血气方刚,又有财富身份加持,想倒贴他的小姑娘一大把,但没人知道他在床上的样子。
永远强势!
半强迫的情事,总归不是很愉快,丁谣一直不肯。
两人拉扯间,门口响起敲门声。
大概听见里面动静,佣人还是有些犹豫的,声音也放得略低:“先生,亲家奶奶打了电话过来,问太太是不是在这儿!……我怎么回?”
卧室里,动静停下。
丁谣一把推开云婆,撩了下汗湿的长发,对着外面说:“就说我马上回去。”
佣人应了声。
片刻,外面响起脚步声,渐行渐远。
丁谣起身默默地整理衣服,一会儿她有些羞恼地问:“我穿来的衣服呢?”
“昨晚干柴烈火的,撕了。”
云婆靠在沙发上,也不管身上长裤半解样子不堪,他倾身拿了烟盒和打火机,抖出一根夹在修长指间。
他的黑眸盯着丁谣。
半晌,冷嘲出声:“衣柜里不是有?怎么……不想当这个陆太太连衣服也不想沾了,那你刚才在我身子底下不也叫得挺欢?”
丁谣不想听他耍流氓。
她去衣帽间,挑了套最普通的衣服换上,拿了手机就要走。
云婆却跟着起身:“我送你!”
丁谣拒绝了:“都要离婚了,何必还这样献殷勤!云婆,昨晚就当是个意外,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!”
话音落,她手腕被他捉住。
明显,云婆心情不太好,他没有出声只是把她拽着下楼。
大厅里,佣人正在做事情。
根本不敢多看,低头假装默默做事。
丁谣被云婆丢进车里,他跟着上车,因为心里有气车门都甩得很响……若是过去丁谣必定很在意,但是此时她却只是靠在椅背上,思忖着他大概是欲求不满或者是在白筱筱那里受了气。
想起那个人,丁谣有些心堵。
她的手掌被人握住,耳畔,是云婆淡淡的声音:“在想什么?”

云婆坐在车上,闭目养神。
忽然,他想起了魏老师说的那个学生,魏老师说那个学生嫁给了她心目中的梁山伯。
云婆又想起丁谣,他与丁谣认识很早,丁谣跟他结婚时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心情?
嫁与良人,一生厮守。
云婆性子沉稳,但是最近在丁谣的事情上,却略心浮气躁。
他拨了电话给特助:“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那边的人很快就回复:“陆总,已经跟孟律师联系上!再过12小时孟律师的航班将会在B市国际双流机场降落,界时,他会联合律师团第一时间跟进乔氏的案子。”
云婆淡声问:“他有几分把握?”
那边沉默半晌,随即说:“孟律师开出两亿的天价!他说,百分百的把握。”
云婆相信孟燕回的能力。
他挂上电话,本来要闭目养神的,中午还有个重要应酬。但是他却打开了相册,从里头翻出一张照片。
是丁谣的照片。
很久很久前,他在丁谣睡着时拍的,那时他们新婚不久,丁谣总被他按在床上弄哭,哭着哭着她就累得睡着了。
瓷白小脸,乌黑长发。
贴在雪白枕上,有种纯欲的美感……
那会儿云婆也不喜欢她,但却鬼始神差地拍下这张照片,偶尔出差十天半月,他住在酒店临睡前也会翻出来看看,记得有一次大概是太久没做了,他忍不住看她照片自渎……那种刺激,到现在他都还记得!
云婆给照片加了密。
退出去时,他心想,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劣根性。
没有男人不好色!
……
夜晚九点,丁谣坐在沙发上,静静地看着新闻华人首席律师孟燕回结束公益之旅,重返律法界
电视画面里,孟燕回阵仗很大,很高调。
那张英俊而严苛的俊脸,对着记者的麦说:“名利于我并不是最重要的,对于我来说,法律的公正才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标。”
丁谣听得恍惚。
她明白,这是云婆想让她看见的,他想让她知道只有他能让孟燕回回国,只有他能让哥哥不用坐牢……当然,如果她不跟他回去,这一切将会被收回。
下次孟燕回出现在电视上,又是另一套说词。
真理,永远在他们的嘴上。
手机响了,是沈清打来的。
丁谣接起后沈清就止不住高兴地说:“丁谣你看新闻了吗?孟律师回国了!你哥哥的案子有希望了。”
她的声音低了下来: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要尽量争取!小熏,我知道你很辛苦……我跟你爸爸可以过得清苦一些,等你爸爸的病好了我也能出去找份事情做贴补家里,只要你哥哥出来,一切都会好起来!”
沈清说着,忍不住哭出来。
她怎么会一点也不心疼丁谣呢,那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。
丁谣面容淡淡的。
她没跟沈清说出真相,她只哑声安慰沈清:“沈姨您放心,也叫爸爸放心,我一定会请到孟律师帮哥哥打官司的。”
沈清喜极而泣。
两人又说了几句,才不舍地挂了电话。
挂上电话,丁谣蜷在沙发上,她轻轻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一些安全感一样。
她回忆了很多。
她想起小时候跟哥哥在一起的美好时光,她想起妈妈去世后,她总是想妈妈……哥哥就每晚哄着她入睡,他给她读童话故事,他给她唱儿歌。
他送她上学,司机把车停在校门口,
哥哥把她背进校园。
乔时宴,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……
夜越发深沉。
丁谣在病房里睡着了。
她的小脸搁在膝盖上,清冷美丽。她脆弱得像是一樽漂亮的琉璃,随时都会破碎掉……
病房外面,云婆静静地站着。
他看了丁谣很久。
护士站在他身边,将声音压得低低的:“晚上看过新闻就一直这样了,陆先生,要不要进去叫醒陆太太,她这样睡着可能不舒服。”
云婆目光晦暗难懂。
许久,他转身离开,只丢下一句:“别说我来过!”
下楼,坐进黑色宾利,他心情很不好。
他抽出一根香烟点上,吸了一口却更加心烦意乱,干脆就熄掉了。
按熄香烟时,
他忍不住想,天底下女人那么多,漂亮的女人也是一抓一大把,他实在没有必要花大把精力金钱跟丁谣耗下去。
一个不情愿的妻子,实在不值。
但他还是这样做了。
应该是不甘心吧!
不甘心放走她,不甘心她投进其他男人的怀抱……毕竟睡过几年的,多多少少还是不一样的。
……
次日,云婆是下午来到医院的。
他骑马大腿韧带拉伤,秦秘书陪着他到医院来。他没有去急诊,而是安排医生到丁谣的病房给他包扎。
云婆坐在沙发上,他睨一眼丁谣。
丁谣靠在床头看书,似乎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但是他昨晚见过她脆弱模样,知道她这是虚张声势。
云婆收回目光,对医生说:“药箱留下。”
他伤得不重,医生也就同意了。
医生离开,秦秘书自告奋勇:“陆总,我帮您包扎吧!”
云婆双臂放在沙发上背上,语气冷淡:“我是大腿拉伤!秦秘书,你是准备脱我裤子?”
秦秘书连声道歉:“陆总,我没有那个意思!”
云婆下巴轻抬:“还不出去?”
等秦秘书出去,门板合上,云婆看向了床上的人:“过来帮我包扎!”
他进来良久,这时丁谣才抬眼看他。
虽然受了伤,但是云婆仍是衣冠楚楚、风度翩翩的。
一套黑白经典西装,被他穿得好看至极,只是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,那怂动的喉结更彰显了男人的性感。
丁谣下床时,云婆脱了外套,轻轻抽出皮带。
灯光明亮,
他在她面前,丝毫不避忌地将长裤褪到了大腿弯处,露出一截性感的人鱼线,笔直插|进黑色子弹头内裤,那薄薄的黑色布料包裹着男人的东西……
云婆抬眼,撞见丁谣目光。
他的嗓音蓦地沙哑:“看了三年,还没有看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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