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言情《青梅太娇软,竹马王爷视她如命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,本文是作者“沙柳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沈凝容澈的人设十分讨喜,主要内容讲述的是:她慢慢睁开眼睛,瞪着眼前的床帐良久良久,然后缓缓抬起自己的手,摸上脸颊,脖子,捏住盖在身上的被子,激动的瞬间湿润了眼眶,她这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了!三年前一次落水,她的身体被外来者占了,她的魂魄跟着自己的身体,看着那人顶着自己的脸,对渣王疯狂追爱,而深爱她的竹马未婚夫,已经被穿越女伤到千疮百孔......这一次,她要召回心腹、拿回家产、撕开渣王真面目。然后狂追竹马未婚夫,和他白头偕老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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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月看沈凝神色如常,忍不住又补充一句:“是睿王殿下……让我那样做的,他是想帮小姐守住产业。”
沈凝面上的笑意消失了。
她自然知道这个。
当时黛月去找容澈的时候,沈凝便飘在半空中亲眼看着。
容澈听到那消息的时候,气的脸色发青,额角的经络都鼓动抽搐。
黛月又说:“他对小姐的深情多年来从未变过,小姐你、你如今想明白了,就对殿下好一点吧,可不可以?”
“我会的。”
沈凝垂眸,双手轻轻捏在一起。
那外来者占据沈凝身体之后,沈凝身边受伤最深最多的人便是容澈。
她会想办法把他的心重新捂热。
黛月观察着沈凝的神色,瞧她是真的变了,忍不住狠狠松了口气,“那奴婢出府去提银子。”
“先不必!”
沈凝抬起头来,指着院内那些值钱的东西,“这些里面有的东西原就是母亲的嫁妆,你看一看挑出来,其余的东西全部拿出去当了。”
黛月一愣,“当了?”
“对,死当,只要给钱快,银子多少都无所谓!”沈凝懒洋洋地笑道:“我这也是没办法,谁叫我那继母不给我银子呢?我没钱,只能用我楼里的东西换钱了。”
黛月和蓝星对视一眼,都笑开来。
不错!
黛月比沈凝年长几岁,办事素来稳妥,很快就带着赵家兄弟把该收的收好,该当的拿去当掉。
楼内的摆设、妆奁里面的首饰,值钱一些的大半都是沈凝母亲的嫁妆,只有少一部分是沈璇自己新添的,再便是四季的衣物,和院中的兰花。
黛月一股脑儿全给当了,拿回来八百两。
衣服布料绣工再好,也当不出多少银子。
这八百两里,倒是那些兰花占了六百两那么多。
黛月说道:“当铺老板说,这些兰花都是名贵品种。”
只是先前赵家兄弟他们不懂得花草名贵,所以搬的时候粗暴了一些,有的花弄坏了,所以当的银子也便少。
“八百两也不少了……”沈凝站起身来往外走:“料想厨房也没我们的饭菜,大家辛苦一日定然饿了,走,吃饭去!”
漪澜院那边一直让人盯着沈凝动作。
当听到沈凝把东西全部超低价死当了出去,连最喜爱的兰花都被当掉,沈璇当场跌在柯氏的怀中,气的唇角颤抖,心都在滴血。
“那些花……那些花是我等了好几年才等到的,她怎么可以——”
柯氏也没想到沈凝会这么干,生生愣了片刻才阴沉着脸回过神来,“她真是疯了、疯了!出去了是吧,很好,那就派人堵上门,她要不把那些东西找回来,就别回这个家!”
顿了顿,柯氏又咬牙喝道:“去报官!就说家中遭了贼!”
……
沈凝带着黛月、蓝星和赵家兄弟一群人,到外面的酒楼饱餐一顿,用的便是那八百两。
她选的酒楼是容澈手上的产业玉宁楼。
以前她便经常和容澈一起到玉宁楼吃饭,这里的饭菜也是沈凝最喜欢的。
如今尝到熟悉的味道,沈凝觉得心里都熨帖温暖起来。
黛月瞧瞧外面天色已经黑沉,上前与沈凝说道:“小姐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沈凝站起身来,有些留恋地看了这酒楼一眼才快步离开。
一路回到定国将军府上时,将军府里灯火通明,府外站着一队京兆尹的差役。
蓝星脸色难看。
柯氏报了官。
她竟然还有脸报官!
沈凝下了马车,走到那京兆尹差役的头领面前去,不待那头领开口便客气地打招呼:“这么晚了,周大人怎么到这定国将军府上来了,是有什么公干?需不需要我配合?周大人尽管直言。”
那差役头领愣了一下,没想到沈凝竟然认得自己,更没想到沈凝态度这样友善。
沈凝温声开口:“周大人?”
“……”差役头领连忙回神,“是这样的,府上有人前来报官,说家中遭了贼人,如今那贼人还在院内,所以请京兆尹的差役守住府宅,宅内捉贼。”
“哦。”
沈凝点点头,“那我是不可以进府吗?”
“大小姐如果开门进府,万一让那贼人寻到了可乘之机溜走了,可怎么办?大小姐不能进去。”
蓝星叱骂道:“放屁,你怎么不直接说我家小姐是贼人呢!”
周大人脸上一僵,冷语道:“这位姑娘如此嚣张跋扈,是不将朝廷官差放在眼里?”
“你算个什么——”
蓝星气的不轻。
这个狗东西一看就是受了柯氏的好处,不然京兆尹闲的没事干,管这种莫名其妙的家宅盗窃之事!
沈凝抬手制止蓝星做口舌之争,她的面色依然温和,“那么,周大人要守这宅子多久?”
“守到宅内贼人抓到为止。”
沈凝唇角微勾。
这意思是要等她服软认错,赔礼道歉,里头的柯氏松了口才会放她进去。
沈凝早已想到柯氏不会善罢甘休,只是这样拙劣低等的应对手法,也叫沈凝觉得好笑。
柯氏竟然以为几个官差就能拦住她呢。
周大人刻板地说道:“还请大小姐不要为难小人。”
“你不让我回家,还说叫我别为难你?到底是谁为难谁?”
沈凝抬脚,往门前台阶上迈步,“既然府上有贼人,那我自然是要进府捉贼,没有道理站在外面,万一府中出事谁担待的起?”
周大人被逼的步步后退,一把握住腰间刀柄:“大小姐别逼我动手!”
沈凝拇指食指捏向周大人的手腕,冷笑道:“你动得了吗?”
她出手极快,周大人闪避不及,瞬间就脸色惨白。
只觉那手腕被捏住的地方骨头碎裂一般疼痛。
而且疼痛从手腕处延伸到全身,竟是浑身痛的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小小京兆尹差役,竟也敢在定国将军府面前放肆,谁借给你的胆子,嗯?”沈凝淡淡说着,眸光落在那周大人的脸上,“是银子吗?”
她分明比周大人要矮上半个头。
比之健硕高大的周大人,沈凝是纤细而清瘦的,可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却叫人心惊胆寒。
左右的京兆尹差役都捏住了刀柄,却没人敢上前动手。
蓝星和黛月以及从外面随沈凝回来的府兵守护左右,将军府门前剑拔弩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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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是不是鬼魂做久了,沈凝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后,总是很难入睡,即便睡着了,也睡得不安宁,一点小小响动就能将她惊醒。
只有午后晒着太阳,才能勉强睡一会儿养养精神。
她最近老是感觉浑浑噩噩,累恹恹的。
这让沈凝心中很不安。
她更加想得到一场好眠,睡个好觉,可是越是努力想睡好,反倒越是精神亢奋,压根睡不好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良久之后,沈凝挫败地坐起身来。
入睡又失败了。
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,屋中灰蒙蒙的。
沈凝也没有点灯,就这般静坐了片刻,她拿出早准备好的暗色衣裙换上,一头乌黑青丝利落地挽了个圆髻,轻推开窗户,一个闪身隐入夜色之中不见了。
沈凝自幼习武,身手利落。
等蓝星这边发现沈凝又不见,已经是一柱香之后的事情了。
蓝星懊恼地一跺脚,随之也出了府。
她虽不知沈凝的去处,但猜测沈凝不是去找容子安就是找容澈,这两边去寻一寻定然不会错。
只希望还赶得及,能拦住小姐做蠢事。
……
沈凝离开定国将军府之后,便到了先前和容煊约定好的锦绣庄。
这里是一家卖成衣以及布料的的铺子,也是容煊的产业。
沈凝到了后院,便跟着容煊的贴身侍卫狄青上了二楼雅座。
容煊早已候在里面。
一身水蓝色锦衣,手上握着一柄折扇,懒洋洋地摇来摇去。
容煊十五六岁的年纪,五官虽然精致,但却还透着几分幼嫩稚气,眉目飞扬,看人的时候隐隐流露几分桀骜不驯,“你来早了呀,咱们约的是戌时。”
现在距离戌时还有小半个时辰。
沈凝说:“在家也没事,就早点过来,我让你给我准备的衣服呢?”
“里头。”容煊唰一下合上折扇,扇柄朝里面一指。
沈凝说了声“谢谢”,便拉开门走了进去。
容煊哼道:“你真麻烦,见他穿什么不行,还得让我专门给你准备那么一身。”
沈凝双手扶在门框上,“我许久没见他,自然是要穿的漂漂亮亮去见,不能这样乌漆墨黑地过去。”
“那你自己怎么不穿漂亮了再过来?”容煊呛了一声。
沈凝心说:我要穿的花花绿绿,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出了府。
她啪嗒一声拉上了门。
容煊瞪了紧闭的门板一眼,也不知是不是屋内太安静,竟隐约听到簌簌的衣料摩擦之声。
他想起沈凝是在里头换衣服呢,顿时不自在地站起身坐到了最远的位置上去,口中嘀咕道: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子,真是太不讲究了!”
那日回到皇宫,容煊就和皇后说起了沈凝一路的反应。
他问皇后,是不是给沈凝吃什么灵丹妙药叫她恢复正常了。
皇后当时瞪了他一眼,说沈凝是自己想明白,所以痛改前非了。
老话说狗改不了吃屎。
容煊不信沈凝真的痛改前非,于是在沈凝找上他,想让他帮忙约容澈出来的时候,容煊敲了沈凝一笔钱后就答应了。
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,这回倒要好好看一看,沈凝要出什么幺蛾子!
最好是能戳破沈凝的真面目,省得大家又被她骗!
啪嗒。
里间的门开了。
容煊下意识地回头一瞧,略微稚气飞扬的眸子忽然就是一扩,双唇也微微张开。
只见沈凝一身淡紫色对襟齐腰襦裙,袖口和裙摆上绣着点点盛开的紫鸢花,腰间系一条银白垂带加以修饰,更显得身形修长纤细。
一头乌黑青丝梳成流云髻,簪着几朵小巧珠花,又在发髻根处系了一条紫色发带。
沈凝未施粉黛,但青山似的眉,黑曜石似的眼,白皙透红的面颊,花瓣一样的唇……亭亭而立,清雅脱俗,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。
她迈步从里面出来,双手微张看了看自己,又抬眸问容煊:“里头也没有镜子,我这还行吗?”
“……”
容煊回了神,飞快地收回视线,“凑合吧!”
这三年他见沈凝的次数屈指可数,只听沈凝干的那些事情就倒尽胃口,根本无心看沈凝的脸,自动把她归类为讨人嫌惹人厌的长相。
至于三年前,他人还小,对美女丑女什么的,也概念不是很大。
都不太记得沈凝长什么样子。
因而刚才一看到沈凝站在那儿,竟然被惊着了。
原来沈凝长的如此惹眼吗?
也怪不得连容澈那样精明睿智的人,都要栽在她身上。
英雄难过美人关啊。
可惜美人无脑眼瞎还恶毒。
沈凝拿了白纱薄披风披上,“这就走吧。”
“急什么!”容煊哼道,“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呢。”
“我们早点到,万一有点变故,也好极早反应。”沈凝走到容煊面前,“现在就走。”
“行吧行吧,谁要我答应了要帮你呢?这就走吧。”容煊懒懒散散站起身来,打量了沈凝两眼,忽然又说:“不戴面纱?出去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,节外生枝。”
沈凝从袖中取出面纱,挂到了脸上。
她自然记得,所以随身准备着,随时走随时带,而后便到往门前去了。
容煊挑了挑眉,跟了上去。
他们出去走的是正门,如今大堂内早已经亮起了灯火,还有些客人在铺子里游逛买东西。
容煊身为皇后嫡子还是独子,可算是真正的天之骄子。
他一出现在大堂内,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沈凝随在容煊身侧,轻纱拂面看不清真容,但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漆黑幽深,波澜不动,实在是让人惊艳侧目,紫色更为她添了几分神秘。
引得大堂内的客人们频频侧目,猜测这一男一女是何身份。
沈凝不喜欢被人这般盯着打量的好奇眼神,禁不住皱了皱眉看了身旁的容煊一眼。
容煊倒是懒懒散散根本无所谓的模样。
沈凝暗忖这小子非要往前走,故意的吧,真是爱开屏的花孔雀!
“十一弟!”
就在沈凝随着容煊从锦绣庄正门出来的时候,门前缓缓停下一辆马车,一年轻俊雅的公子推开马车窗叶,露出半张脸来:“许久不久。”
沈凝眉心一蹙。
容子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