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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后背的伤只是看着吓人,沈凝自己觉得没有多严重。

但容澈关怀,每日都要盯住她涂药膏,也每日都会过问太医,那时候沈凝甚至觉得容澈小老头一样,关心过度还有点烦人呢。

而如今——

沈凝的目光落在因为开窗,拉起衣袖露出的手腕上。

那里的伤被袁太医重新包扎过。

她救他是心甘情愿,受了伤也没什么。

她不是娇气的人,从小到大受过好多次伤,从不喊疼。

她几乎也不怎么会把那些伤放在心上……

那时候,容澈总比她自己更关心她的伤。

就那样被容澈盯着,管着,不知觉就都好了。

而如今,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阿澈,对自己绝望了,见了面就摆冷脸,还祝她和旁人白头偕老呢。

沈凝轻轻叹息。

尽管沈凝知道原因,知道急不来。

可这样的落差,却依然让她心中酸涩难受。

窗外的风雨还在呼啸着,沈凝怔怔地看了片刻。

她慢慢将衣服穿好,头发拢起,从窗口一跃而出,隐入了风雨呼啸的夜色之中不见了。

……

暴雨呼啸。

秋末冬初,这样的暴雨让整个京城骤然就冷如寒冬。

因为容澈中那白雪寒梅的毒,十分畏冷。

这样的天气让整个睿王府尤为紧张,兰台阁内送进去了许多的暖炉,以保持室内的温暖,深怕稍有寒气入体,便诱的容澈毒发。

那毒实在是太吓人了。

槐伯仔仔细细、里里外外检查了三遍,确定门窗全部关好,室内温暖的过夏天一样,才安心地给容澈行了个礼:“殿下好好歇息吧,老奴退下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床帐内传出容澈清淡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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